将鼻涕擦掉,宋寒捂着鼻子穿戴整齐后,叫醒了隔壁房间的徐贵生和王大富,又跑去酒店自助餐大吃了一顿。
饭桌上,两人看着不停打喷嚏地宋寒有些奇怪。
“宗主,最近降温了,你是不是睡觉踢被子感冒了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宋寒傲然道;
“本座打从记事起,午夜养神就没有动弹过!”
“那你这是?”
宋海揉了揉鼻子,有些郁闷;
“昨天修行中,有一香火精灵凝聚的狼犬不知道怎么的就从我的天门跑了进来。
我一看,这还了得,真当本座得肉身是那些神庙佛院的佛神蜕窍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”
王大富和徐贵生被宋寒的描述吸引了注意,下意识追问道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本座就把它炼了,看着挺大个的,结果团吧团吧浑身还没二两肉,连一克都没有,别提多郁闷了。”
王大富想了想道;
“香江这边迷信挺严重的。
听说市面上经常有人去拜些猖鬼恶神,都不知道点化收服,驱邪扶正。
可能真是附近占据了某个遗弃的神庙佛院的蜕窍,偷食香火的猖鬼,它被宗主修行时肉身遗窍吸引,不自量力的前来偷家。”
说着王大富还有些奇怪;
“那宗主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?”
宋寒闻言也有些奇怪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