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爹洛途辛苦,不妨休息一下,阿归,去和阿回一同练武,我有事同阿爹讲。”霍寻站在房门前,对霍归讲。
“阿娣,我不可以听嘛。”霍归作鬼脸状。
“阿归听话。”
霍归挠了挠头,一步三回头的走出锦槐苑。“那好吧,阿爹处理完后记得过来与我比拭啊,我新学了好多招式呢。”
待霍归走出院子,霍寻开口道:“阿爹,用过膳没有?”
“无妨、直说吧。”
霍寻一步一步走下屋前的台阶,行至院中石桌旁站定:“阿爹请坐下说。”
霍征撩开外袍,在石桌旁坐下:“可是为了二皇子?”
“正是,前些时日阿爹不在府内,二皇子独自一人向我提出求亲,加上最近京城的淑妃一案,阿爹有听闻什么动静吗?”
“你如何回应的?”
“那日他说完便离开了,未来得及回应。”
霍征食指轻叩桌面,这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动作,眉头紧皱:“京城,要变天了……”
“莫非是圣上的疾加重了?”霍寻仔细观察着霍征的表情:”还是,皇子有所动作?这二皇子的话,如何应对?”
“阿寻,你想嫁他吗?”
“……”霍寻在袖子里的手收紧,并未立刻答话。她忽的忆起了那日槐树下的男子,眉毛微挑,嘴角含笑向她说嫁与我吧。
那日回房后,她思虑了许多,魏容槐与魏容凌,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,她似乎,更喜魏容槐一点。先不说从小一起长大的经历,据当今京中局势来看,二子似乎也是更好的托付对象,那日会不自在,许也是愿意的吧……
“阿寻,阿寻…”霍征轻唤两声,却不见霍寻回应,轻叹息一声,起身重叩一下桌面,“我入宫一趟,用膳不必等我。”
霍寻回过神,刚刚阿爹说了什么,她没听到,四下环顾无人,霍寻理了理裙摆,回了房。
霍征翻身上马,骑行至皇宫,御林军长见是他,也不敢拦,作了作揖以后便放他进去了,这宫中原是不许骑马的,霍征是个例外,早车与皇帝至交,后又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,皇帝便特许了霍征许多特权,宫中骑行便是其一。
“霍将军到。”太监细长的声音响起,霍征皱了皱眉,他与皇上有约,若殿内无人,便可不通报,看这情景,是有人在了。